吴伟平 发表于 2022-4-6 00:18:22

我的神(洪禧)


我的神
洪禧
今天回想起三天前的那件事真是不舒服,全身都快长刺了。周三第七节是自习课,我正专心致志地写作业,忽然肚子痛。我蜷缩在座位上,头伏在桌上。可是这地方不是肚子痛,是肚子痛的话会在中间,但痛的偏偏是上面。同学看到我这样,便开玩笑说:“哎哟,有喜了,要生了。”我也勉强笑了笑。这一笑,就不痛了,真神奇!随后我又开始写作业。放学后,因为姑姑结婚,所以我们全家都来参加她的二回亲宴。我正躺在沙发上,肚子又一阵剧痛。我抱着肚子痛苦地躺在沙发上。奶奶看见我这样,就满头大汗的,忧心忡忡,便询问我怎样了。我也不好掩饰,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奶奶。奶奶也一惊,赶紧带我到老中医家就诊。我痛得六神无主,蹲在楼梯口。奶奶叫我指出痛的位置。我在肝脐上面点了点。奶奶又一惊:“这可是胃呀!小孩怎么会胃痛?”我也惊慌失措,更加痛苦。最后,老中医开了药,说先让我服药,喝完两小时如果没痛就放心了,如果没有好转,就要及时送入医院!雨不停地下着,淅淅沥沥的,似乎永远不会停。一股寒风吹来,哎哟!我的神啊!痛死了!奶奶赶紧熬药。我躺在床上,一件又一件的被子铺在身上。痛死了,我把拳头握紧,在床上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!不久,奶奶赶快让我喝下中药。我喝了一口,差点儿吐了出来。这味道真恶心,可为了身体,我还是喝了下去。不知不觉,两小时过去了,我从梦中醒来,还是痛呀!痛得我死去活来,生不如死!这时已经半夜了。奶奶便大规模“呼救”——向亲朋好友们求助。有车的来车,没车的赶去医院办手续。最后,这两个任务交给了大舅公、二舅公和叔叔。叔叔开车来载我去县医院。大舅公在医院办急诊手续。二舅公扶我上车,叔叔引警一开,我的胃缓缓地好了。大雨还是下着,虽然我十三岁了,医院还将我归为“小儿”,先让我们到外科,又到内科,最后到小儿科。庆幸的是这次的医生和上次腮腺炎的医生是同一人,也便不大害怕。护士让我坐在椅子上,拿出抽血工具。她仔细地摸着我的血管,摸到了,便小心翼翼地将抽血针扎入手上静脉管,然后手上的橡皮筋解开,血一点一点地流进血皿中。我也紧握拳头,护士让我放轻松,又拿起棉花堵住了针口。等了许久,护士将验血检查报告给了医生,而后向爷爷说明了没什么大碍,然后便开始打针。什么!我的神!打针!还要打在屁股上!打针我倒不会怕,怕就是打在屁股上,毕竟我也十三了,踏入青春期了,有些难为情。最后,我还是勉为其难的将裤子脱掉,露出白白的小屁股。随后,便一针扎了下来。说痛也不是很痛,说不痛还让我挨了一针,不值得,早知道放个屁给护士,以报我的“屁股之仇”。打完了针,已是凌晨一点了,头又痛了,可胃不痛了。回家睡一觉,舒服多了。但是我又因为头痛发烧,请假两天,错过了英语考试。为了养病,甚至要向学校下周的实践活动请假。不值得呀!回想起那个痛呀!比生孩子还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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